2007年5月1日 星期二

我沈默,長長地嘆了口氣。

「妳面對妳喜歡的男性時,」她喝了一口剛剛醒透的紅酒,然後注視著我的眼睛說:「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觀察,然後不斷推翻自己先前的看法,直到你對他失去興趣,」她再度喝一口紅酒,然後用一種懶散的姿勢端著酒杯,舒服地蜷在沙發裡。「是吧?」她得意地說。

「我不明白,妳想說的是?」我說。

「妳一直害怕跟隨自己的感覺說出喜歡或愛,因為你害怕後悔,甚至是害怕失去。」她搖晃著酒杯,注視著杯子裡的酒繼續:「換句話說,你害怕的是擁有。」

「或許我想要的是絕對的契合。」我掙扎著抗議道。

她笑了笑:「這真是賭徒心態。想最後一博的賭徒往往輸個精光,不是嗎?」她放下酒杯,點起一支煙:「不過就是跟著感覺走而已,享受的是過程,並不是輸贏本身,不是嗎?」

我沈默,長長地嘆了口氣。

望著黑暗窗外的雨,心裡想像著無邊無際的大海,這些無聲的雨點打在海面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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