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1月30日 星期四

愛上了 Maximilian Hecker

好一陣子前
我跑去西門町
為了"再見一面"的嘔氣
剪了頭髮
後來便去逛逛誠品看看書
而誠品裡有一區是某幾間"非潮流"音樂的唱片公司的試聽
而且 在台灣不太會有人跟你搶
前衛花園唱片-Maximilian Hecker的專輯一眼就吸引了我

不知覺的 
直到那憂鬱卻輕柔的聲音轉變了
我才發現 
原來我已經聽完整張的cd 

我想 
如果世界孤單的只剩下自己
Maximilian Hecker的音樂
很輕柔的依偎在那悲傷憂鬱的自我核心世界 
或許有Maximilian Hecker
連寂靜裡的寂寞 
都是很美好


今天去聽了他在THE WALL的演唱
暖場的是橙草 (認出橙草白)
還開心的遇到張懸 青峰 楊乃文 自然捲主唱(有跟楊乃文合照)
雖然拍的照片都很怪
不過
整個就是感動
一言難盡的感動啊

2006/11/29


麥斯米蘭纖細絕美、直觸靈魂深處的樂音,
彷彿來自古老世界的叮嚀。淺淺地、輕柔地,
他的歌聲,無論唱著生離死別抑或悲歡離合,
總是讓人感到美麗而窩心。
由如夢似幻吉他輕柔帶出的開場曲 "Snow White"
正如童話中對白雪公主的形容,
彷彿吹彈可破、雪白精緻的肌膚,讓人不禁想伸手輕觸,
卻又轉瞬間在指尖的溫度下消融無蹤;
心碎的淡淡哀愁、一觸即碎玻璃般的聲線,
原來人聲可以美麗至此。

專輯同名曲 "I’ll Be A Virgin, I’ll Be A Mountain"
麥斯米蘭彷彿祈禱似地吟唱著:「我的思緒飄盪/我的愛情滋長/
我的夢已結束/而我的靈魂被困住了」,
描繪擺盪在失去與獲得之間的脆弱心靈,
令人眩然欲泣的旋律,足以觸動每一顆冷漠的心。
麥斯米蘭的憂鬱,擁有如此強大的情緒渲染力,
總是讓人學會從另一面觀看自己的心靈;在麥斯米蘭的歌聲中,
我們昇華、開朗,乘著憂鬱編織成的翅膀,
無論宛若處子或穩若山嵐,都能夠讓人卸下生活的重擔、
體驗高雅的憂傷,在心靈風暴中放肆地跳舞、飛翔。
(文/楊久穎)

2006年11月27日 星期一

自我

看見了自己的"自我"

很深刻的 仍是沉重

看來我遲早是必須要離開這裡

一陣子

我需要一個人

"過自己的生活"

很自私的想法

但這真是我需要的

我需要的只是

放手

傷&痛

我是他們心裡面的一道傷

他們亦是我心裡的一道痛

我如此激進的個性

是一把雙面刃啊

引人煩躁

仍然無法溝通什麼
只是我不願意開口說
不希望你把一切掛在嘴上

關心關心關心...

夠了!

別再說了!

我知道!

真的不希望看見你用動作做些什麼
這讓我覺得彆扭 不自在
雖然你認為這是關心
我當然也知道
但有些時候我只想要一個人
靜靜的 自己做

偶爾晚上不睡畫畫圖
其實很討厭你一早爬起來看我進度如何
這是我的事!我的事...
很多事情 我只想自己一個人
為自己 "默默的做"
但你總認為你必須關心
可我總認為這是干涉

這兩天將畫架架起
開始畫畫圖
你就把我叫過去告訴我你很高興
我知道你是高興的! 我當然知道!
但我不喜歡
甚至是厭惡 你掛在嘴邊說
我心裡知道你是高興的就夠了
這就夠了!

很多事情我想做便會去做的
左叮嚀右關心
只會讓我覺得疲倦 厭煩
總讓我覺得是為了你開心
有時 我也想為自己
"默默的"有個什麼開始啊
我真的希望你"看著"就好
不要說話! 不要有動作!
"看著"就好...


唉 這種話怎麼同父親說呢
對他來講 太傷人了
所以在與父親的對話當中
我多半是雙唇緊閉
無法說些什麼...

2006年11月23日 星期四

我想要說些什麼

卻哽咽在喉嚨

發不出一絲聲音

只能蜷縮在房間角落

裹覆著棉被

暗暗哭泣

我還是迷失著

茫然著

只是

活死人的日子

真不好過

2006年11月13日 星期一

關於"擁抱" -- 給酒鬼

拜託了 給我一些文字的意念

關於"擁抱"

請給我50個字以內的小短文

請訴說對於"擁抱"的意念

不管是祈求 渴望 懷念 珍惜

對於任何對象的擁抱都可以

by 酒鬼


-----------------------------------------------------

給酒鬼:

"擁抱"是我最喜愛的表達情感的方式,

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全身,都包覆住自己的,

可以感受到對方全然給予你的溫暖與關心,

可以感受到對方在擁抱的那一剎那,是屬於你的,

在被擁抱的瞬間,我會是心存感激的,

感謝對方願意賦予你擁抱,感謝對方的擁抱,

對於朋友,在他們沮喪無助時,我覺得最有用的便是一枚輕輕的擁抱,

對於情人,( 我沒什麼資格說,也不想說這段,略過 Orz )

我會去感受,那溫暖的、那深刻的。

2006年11月10日 星期五

歡喜扮戲團「一隻猴子跳上床」看李哥!

歡喜扮戲團95全心創作-「一隻猴子跳上床」
導演:彭雅玲
製作人:葉曄
演出者:周品辰、李定一、李秀、葉登源、楊振宜、吳明

我夢見自己的葬禮,葬禮中孤單的被抬出,
身後沒有留下任何,驚嚇中從半空中掉落,
火車上的查票員大叫金童來了,金童來了,
我尚未更換枕頭套,我還沒準備好;
然後赤足走在碎玻璃屑上,兩隻掉落在河裏的母獅與小獅成了他的寵物。
我還沒準備好,我們一邊流淚一邊朗讀尼采、赫塞、洛夫、鄭愁予,
一邊粉刷八次臥房,
築巢計畫是為了迎接一隻猴子跳上床。
如果你可以進來我的夢中,
你就會知道 連我都不知道的事。

演出日期:11月10日-11月12日晚上7:30
11月11日-11月12日下午2:30
演出地點:國家戲劇院實驗劇場
售票系統:兩廳院售票系統www.artsticket.com.tw
票價:350元
兩廳院之友、學軍榮、老人、身心殘9折
購滿10張以上8折
洽詢電話:兩廳院售票系統(02)3393-9888
歡喜扮戲團林小姐(02)8866-1116
歡喜扮戲團的部落格:http://www.wretch.cc/blog/ustg

-----------------------------------------------------------


去看了李哥的首演,很棒!

雖然李哥因為緊張而有些僵硬,
不過以一位從未接觸過戲劇演出的人來看,
很棒!很棒了!
需要克服多少,才能夠站在舞台上,這麼多的觀眾面前,
將一切情感置放,
舞動、旋轉、跳躍。
女主角品辰,吸引了我的目光,
站在舞台上的自信與耀眼,
令人驚豔,令人驚豔哪!

而劇中的些許片斷令我動容,
或許是因為我也叫猴子,
也或許是因為寂寞、孤單、無助、與親人間的相處,
對於這些情感因子,我毫無招架之力。

我開始回憶,
自己是早產兒,出生時才一千三,記得父親常說,
我剛生出來就像是一隻瘦乾巴的小猴子,
在保溫箱裡待了好幾個月
等到能夠回家時還很危險...

我亦無法告訴我父親,我愛他,因為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愛不愛他,
父親給予我的愛很沉很重,我知道他是愛我的,我真的知道,
但我對於父親的感情,極度模糊,看不清,也不願去看清楚。
我見著的只剩沉重,
在戲裏,我尋找著與自身相似的邏輯。

演出結束後,
我尾隨(?!)李哥的家人(?!)偷溜(?!)到後台,
在轉角就聽見那熟悉的聲音,
我倚著牆,遠望著。
李哥,頭髮剪短了,額上滲著方才在舞台上賣力演出留下的汗水,
女兒獻花,與家人合照,眼裡的光采絲毫未減。
接著李哥一臉驚喜的表情向我走來,
「猴子!」給了我一個著實的擁抱,
( 我本以為他是看到我前面的一位阿姨勒 )
「她是我的朋友!」摟著我,李哥轉身對著大家說著。
( 其實當時很可怕,所有人都轉過來看我,以為我就是那隻跳上床的猴子 )
我當時真是欣喜若狂,你還記得我啊,這如此微小的。
離開了劇場,打了通電話給小柔,
告訴她我今天來看了一場李哥有參與演出的戲劇,
等到李哥出來,聊了一陣,(嘻 內容是秘密!)
殊不知原來李哥對於我印象還滿深刻的,我又何嘗不是如此。

在我看來,似乎自己依然只是無病呻吟,
我仍然孤寂著,
那種孤寂很沉很沉,沒有人能夠進入心底,
旁人即便是設法窺視也只能感到無力,
身旁的人伸出了手,設法拉我一把,但最後總是回到沮喪觀望,
因為他們也同我一般,無力著。

李哥不顧自己痠疼的雙腿,送我至捷運站,
「來!抱一下!要保持聯絡喔!」李哥笑著。
「當然!」我也笑著。

2006年11月4日 星期六

關於

我承認我還放不下

我承認我仍被影響著

我承認我太主觀

但 情緒有緩和些了 真的


你今天躲的真快

只是想跟你說聲再見

你知道這是基本的禮貌

還記得嗎

之前在華山

你跟巫義堅說你有跟我打招呼

sorry 我沒看到

那時我連頭都不敢抬 不敢看你一眼

深怕些微的動作都能引你動怒

我是真的害怕 但你不知道

今天 我只是想跟你說聲再見

ok 這只是我的感覺 你在躲我

我在跟媄媄說話時 你離開去跟其他人說話

恩 你忙

我想說等你回來 但你之後便消失了

倘若是要去跟別人說話罷了

但也不用從從廁所繞到另外一邊吧

跟紅毛說話時 我走過去你便聊完離開

我 無言

不過 這不能怪你

誰能在被打了一巴掌之後

笑著與打他的人和解呢

你說是吧


自我反省檢討

活該


我想要離開這種

已經持續了三年的

自己不是自己的

任何事都無心的

如此逃避悲觀無力的

狀態


黑暗之中永遠是最安全的

因為沒有人看見花開

那麼花謝也就不會那麼令人悲傷...

2006年11月2日 星期四

造物者

hey

造物者

可以指引我一個方向

告訴我

我是誰的肋骨嗎??

2006年11月1日 星期三

瞬間

其實我知道自己身旁還是有許多朋友

同妳說的一般

只是自己不願打開心房

曾幾何時我開始封閉自己

曾幾何時身邊沒有了能夠一起相約出去遊玩的朋友

曾幾何時開始在一個人的夜裡開始默默哭泣

曾幾何時開始將自己逼上"絕境"

會有種快感 我想

一瞬間的

在絕望之後的一陣刺痛

提醒自己:"我還活著"